瞧着他们,朱高煦的悲痛渐渐被压住,他很好奇,自己驾崩过后,这群人里面会不会有人这样哭自己。
只是他仔细想了想,却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自己对官员说不上好,甚至尤为严苛,仅次于老朱。
“父亲,喝杯水吧……”
朱瞻壑红肿着眼睛,身穿素服递来一杯水,朱高煦摇了摇头,并不准备喝。
“你三叔来了吗……”
他声音也略微有些沙哑,但并非哭的,而是难受。
“三叔他……应该还没来。”朱瞻壑欲言又止,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作揖道:
“七月初九日,两京、山东、山西、河南之大名、元城等三十八县遭遇蝗灾、复地尺余,修禾稼,受灾百姓数百万巨。”
“父亲,您看这件事应该如何处理?”
朱瞻壑很清楚自家父亲的脾气,政务永远比家事重要,所以他试图用政务分散朱高煦的精力,毕竟波及两京三省三十八县的灾情,这恐怕是大明朝经历过最大的灾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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