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城能住下那么多人吗?”
朱棣询问了一声朱高煦,朱高煦摇头道:“高昌住不下,还可以在鄯善县遗址上修建鄯善县,在昔年唐代天山军驻扎的柳中城遗址修建天山县。”
“儿臣当初设三县的时候就想过这些,所以父亲您不用担心。”
“此外就我们经过的莫贺城来说,那里也可以容纳上万人耕作生活,火车估计岁末能抵达轮台县。”
“轮台县那边的土地情况,养活二十几万人不成问题,因此这江西三县的二十几万百姓对于整个西域来说杯水车薪。”
“不过您放心,这土地打下来,我会为您守好的……”
朱高煦目光一直在朱棣身上,朱棣听后点了点头,他目光看向这些带着对未来迷茫的移民,好似喃喃自语,又好像在吩咐。
“得对他们好些,我们朱家亏欠他们太多了……”
他说的或许是江西灾民,又或者是天下的百姓。
他这话也不是对当下的百姓说的,而是在看过朱高煦那本书,得知结果后给出的感叹。
只是这样的事情能持续一代人、两代人、三代人,却不可能长期维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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