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在于朱瞻壑不敢说让自家父亲去带回自家爷爷这种事情,毕竟自己的身份敏感,如果自己开口,难免会让他人多想。
“先等等,这仗一时半会打不起来,他们要在哈密待着,就让他们待着吧。”
“你记得让钺哥儿别放了学业,岁末我要抽查。”
朱高煦这般说,也就是要在岁末前将他们召回。
朱瞻壑不知道自家父亲怎么把自家爷爷他们召回,但他还是毕恭毕敬的作揖行礼,将事情应下了。
在他应下的同时,朱高煦也开口道:“你这段时间监国的奏疏我都看过,很是不错。”
“这个国,你继续监下去,前些日子江淮来北京,你也应该知道他在江南经营如何了。”
“现在你手下有不少可用之人,若是你觉得还缺一个江淮,便将他召来北京吧,反正蹇义这段时间一直在上述请求致仕。”
面对朱高煦的放权,朱瞻壑并不会觉得高兴,因为他清楚,这权力随时都能被自家父亲收走。
“江淮在南京干得不错,江南的新政推新也需要人监督,暂时留他在南京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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