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
张纯突然叫嚷一声,那几名兵卒闻言连忙作揖,随后将散落一地的银子给装了回去。
末了,他们将箱子重新固定在了悬挂“张”字旌旗的板车上。
类似这样的箱子,整个板车上还有好几箱。
以刚才跌落的白银数量来看,一箱起码有好几千两,而这一车恐怕有不下两万两之多。
类似这样的板车有十几辆,并且都悬挂着“张”字旌旗。
“昔年父亲说张叔也算忠直之人,现在看来……”
孟懋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表面却云淡风轻的对张纯作揖道:“张叔还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吗?”
“没有了,这宣慰司就近千里的大部落都被我攻灭招抚,剩下百来个小部落,即便全部一拥而上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若说真要交代什么,那你就别怪我多管闲事。”张纯抚须笑道:
“这北洲的女人虽然别有一番滋味,但你毕竟是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碰她们可以,但子嗣还是预防些别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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