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俺爹听说您要出巡,特意来见您,您怎么让他跪了这么久啊!”
朱祁钺胡诌了一个谎,朱高煦闻言冷哼:“他若是真的因为出巡来见到,那我倒是该庆幸了。”
这话让朱瞻壑心里难受,反倒是朱祁钺侃侃而谈:“那您确实应该高兴,俺爹是想来见您,然后再聊政务的。”
朱祁钺把父子关系推到最前面,朱瞻壑也明白了自家儿子的心思,连忙作揖道:
“闻父亲要出巡,只是不知道时间,故此前来询问父亲。”
“若是出巡太早,那东北与漠北苦寒,恐怕会寒气入体伤了身子。”
“儿臣特来询问,也来劝谏,希望父亲入夏后再前往吉林,这般才倒稳妥。”
瞧着自家父亲这么说,朱祁钺松了一口气,目光也看向了自家爷爷。
“哼,你倒是厉害,臣子厉害听臣子的,儿子厉害听儿子的,老子厉害听老子的,全无半点主见!”
朱高煦阴阳怪气的说着,朱瞻壑被说的低下了头,朱祁钺也大概了解了是什么意思。
“人言老子英雄儿好汉,太爷爷英雄好汉,所以爷爷英雄好汉,爷爷英雄好汉,俺父亲才能英雄好汉,俺才能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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