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左都御史于谦,乞请陛下,彻查乙亥案剩余涉事四百二十六位官员、勋臣!”
乾清宫门外,于谦带着十余名都察院的清正官员跪在宫门下,手中呈着一本奏疏,语气不卑不亢。
远处,许多官员派人的眼线瞧见这一幕,当下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直接上去与于谦硬刚。
原本是拿中下层开刀,而今于谦要把事情闹到中层和高层,谁能容忍他?
一时间,弹劾于谦的奏疏如雪片飞来,在朱瞻壑的案头堆积成山。
“你自己看看,这些奏疏,都是弹劾这个于谦的。”
朱瞻壑站在乾清宫养心殿内,手放在堆积起来的奏疏上,不免摇头。
朱祁钺坐在一旁,瞧着这一幕,心中也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们父子,终归不如自家爷爷。
“若是你爷爷还在,这案子恐怕会从下查到上,可你我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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