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察的事情还没结束,北方就要继续开修铁路,这如何能让杨荣为代表的南方势力服气。
“当下朝廷的大部分工程都是在北方,而这次又要开修漠北铁路。”
“尽管工部已经说了,漠北的矿产十分丰富,用心经营十余年后能每年稳定向国库近百万贯,但这百万贯的前提,终究还是在漠北铁路通车的基础下才能达成的。”
“户部这边虽然还有三千二百余万贯,但还有两个月就要支付先前积欠百姓的六百多万国债和利息,也就是只能动用二千六百余万贯。”
“漠北铁路和松鹤铁路的修建,每年要支出最少二百万贯,持续十年才能竣工。”
“眼下张凤铁路和中原铁路刚刚竣工,户部的压力好不容易从七百万贯下降到四百五十七万贯,这个时候又要增加二百万贯的固定工程款项。”
“若是没了战事还好说,可西南那边正在厉兵秣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战事。”
“届时万一战事僵持,那朝廷这边的压力又会突破七百万贯。”
“以国库的情况,即便算上每年的财政增长,也需要八年才能将其持平,而且期间还不能新添工程。”
“户部这边,事情确实是很难做……”
武英殿内,殿阁大学士与六部尚书分坐长桌两边,朱高煦坐在金台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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