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作甚……”
朱高煦表情复杂,这段时间傅友德临终前对自己的那话一直在他脑中回荡,因此他一直没有去颖国公府,也没有去找傅忠和傅让。
“老爷子的丧事办好了,我自然来寻你了。”
相比朱高煦的愧疚,傅让没了以前的莽撞,而是咧着嘴对朱高煦笑道:
“陛下没有说袭爵的事情,我估计大半是黄了。”
“老爷子料到了他一死我们这五个不听话的儿子就会先后致仕,所以他给我们都留了信。”
“信的内容都差不多,就是说他死了就没事了,所以让我们好好在朝廷当差。”
“大兄不乐意,所以准备带两个娃娃回宿州,这辈子估计再也不来南京了。”
“我在云南的那三个哥哥不知道看到信后会怎么做,估计都会致仕。”
傅让坦率的说着,这些与朱高煦他前世熟知的历史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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