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本性在南京城时被他压制,而进到了吉林,却是彻底被朱高煦释放开了。“呵呵……”朱高煦轻笑:“你和老国公别的没学,倒是戳穿我这点学了个明白,不过具体要怎么打西阳哈这老奴,还得看这老奴准备怎么对付我们。”
他再度提起傅友德,但傅让已经没了之前提起傅友德就会难受的情绪,他借着朱高煦的话道:
“我大哥和我写信劝了我二哥他们,他们没了致仕的想法,希望日后你用得着他们……”
傅让的话略有深意,朱高煦却眯了眯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爹比我清楚,这话是他说的。”傅让轻笑,但他这话却让朱高煦沉默。
不等朱高煦开口,傅让却又转轻笑为苦笑:“虽然是我爹说的,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那么蠢……”
他抬头看向前方越来越近的吉林城,叹气道:“就这点本钱,即便加上我二哥他们,恐怕也只是海中扁舟,随时可沉罢了……”
傅让并不认为朱高煦凭借吉林城能做什么,更不认为朱高煦会做什么。
当下的朱高煦与朱元璋治下的煌煌大明对比,实在是太过弱小了。
对此,朱高煦没有反驳,而是改变话题,对傅让说起了自己练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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