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不南下,那等南边接手运河沿岸的水次仓,届时我们可就真是案板鱼肉了。”
“至于投靠燕王,我着实未曾想过,毕竟你们可曾想过,我军主要就是与燕军交手,他们痛恨我们,不比痛恨北方的鞑子轻。”
“真要投靠,我们也只有南下这一条路。”
李景隆摆出事实,事实就是他们和燕军确实结怨很深,死在南军手中的燕军起码两万,死在燕军手中的南军更多。
相比较下,朱高煦那种闪击全辽,又闪击京师的做法,确实做到了少与诸军交手积怨。
渤海军从登陆登州到现在,死的人连三千都没有,这战果完全可以傲视群雄。
唯一能让渤海痛恨的人,可能就是吴高和刘真、耿瓛这三个人了。
在没有积怨的局面下,率先一步南下投靠朱高煦反倒是最优解。
“若是二位没有意见,我便手书一份,告诉渤海郡王我等心意。”
李景隆说是询问两人,可目光却一直看着徐凯。
只是从他动笔到写完,徐凯始终一言不发,直到那封信被李景隆派人送走,徐凯才作揖转身走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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