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岁开始,渤海每年都能给府库缴纳二十余万石税粮,这二十余万石税粮,若是运往兀良哈秃城,乃至兀良哈秃山,都能维持数万人的屯垦。”
“只要持续几年,当地就能得到开发,渐渐自给自足,而渤海的税粮也会不断提高,直至可以支撑数万大军西征。”
“这其中道理,不用侄儿再与十七叔说了吧?”朱高煦对朱权说了自己的想法。
朱权也不是傻子,他小心询问:“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让十七叔继续坐镇大宁,节制这一万五千兵马。”朱高煦直言开口,朱权反倒十分诧异:“你不怕我带兵投了南边?”
“去南边被削为庶人?”朱高煦反问朱权,紧接着叔侄二人无奈一笑。
朱权与朱植和朱穗不同,他与朱允炆还没朱高煦与朱允炆相熟,交了兵权去南边,不是被削藩还能被干嘛。
“你若是愿意,那我就为你守这辽东。”
朱权刻意加重了“为你”二字,这让朱高煦脸上露出笑脸。
“既然如此,请十七叔暂时统帅自己的三千人,等侄儿收拾了哈剌兀,然后再把大宁的事情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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