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谏登上了其中一艘一千二百料的福船,同时下令让左右两侧的十二处炮台等待号令备敌。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登莱水师的一百余艘战船驶出港口,天色也渐渐昏暗下来。
只是在这样的昏暗中,海上那不断燃烧的战船开始变得醒目。
相比出发时的意气风发,此刻长江水师彻底成为了丧家之犬,回来的战船不到出发前的三分之一。
这样的一幕,让登莱水师的所有人都头皮发麻。
长江水师的实力是登莱水师的数倍,作为留守的登莱水师,其一千料以上战船不足五十艘,其余都是五百料左右的小船。
如果对方是连长江水师都能战胜的敌人,那他们又该如何防御?
“不要慌乱,我军有炮台掩护,无碍!”
戚谏成为了登莱水师的主心骨,但是即便他再怎么镇定各舰,却依旧阻挡不了恐慌在蔓延。
在他们的注视下,陈瑄终于带着六七十艘战船逃了回来。
他们在登莱水师的掩护下进入了登州港内,而陈瑄也在经过时下船,来到了戚谏的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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