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朱高煦看向亦失哈:“你举荐了一个不错的人。”
“奴婢惶恐,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亦失哈摇头回礼,朱高煦也低头处理起了那堆积如山的奏疏。
时间流转,伴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蹇义也到了走马上任的日子。
许多曾经的同僚为他打抱不平,毕竟身为左侍郎的他俨然就是未来的吏部尚书,如今被调走四川,怎么看都像下放。
不过只有蹇义自己才清楚,他这一去,等四川新政一开,这群为他打抱不平的同僚也将会站在他的对立面唾弃他。
不过这又如何呢,京城这庙堂的浑水太过,他不想掺和了。
一艘小船,他便前往了四川。
与此同时,伴随着选秀结束,东宫也新增二十二位奉仪。
由于郭琰已经怀孕六个月,东宫的这二十二位奉仪只能由当年陪嫁的两名郭府丫鬟,如今的两位奉仪教导规矩。
到了四月末,随着规矩立下,郭琰这边也就开始催促朱高煦翻牌子了。
“这二十二块牌子看殿下您自己心情,只要节制些,怎么翻都是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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