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重重点头:“是真的。还是那句话,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旁边的县,看看他们有没有治疗瘟疫的药方。
每次洪灾大疫,药方都是死了多少人才研究出来?这次实乃乐安县之幸,三郡之幸。”
杨太医:“你们问他是谁,他是咱们大周陛下的幼子,皇七子曲渡边,”他一下子没绷住,鼻酸眼也酸,颤抖着手指着县衙,“小殿下才十四岁,他平常那么活泼,他现在、现在是什么模样……”
话没说下去。
杨太医喉咙里塞了团棉花似的,缓了片刻,才又开口。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丧亲之痛,难以忍受。大家可以怨怪我们速度慢,但还请不要怪到殿下头上,他不该承受这些。”
他也不想让七皇子醒来后,听见只字片语的抱怨。
话已说完,杨太医未作停留,径自回了县衙。
华县令亦是才知道试药一事,满目惊愕,站在原地,和沉默的病患区似乎融为了一体,不知该做什么。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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