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普通棉衣,少量碎银铜板,身上没有一处华丽装饰,心如枯木。
幼时金匙锦衣,长大寥落白身。
六皇子走出了这座繁华的城。
六皇子之事后,京城短暂地平和了下来。
曲渡边也去了五皇子府一趟。
报仇后,五皇子就称病在家了,曲渡边以为是假的,但他一进五皇子的卧房,就闻见了浓郁的药味儿。
五皇子是真的病了。
藏了十年的恨一朝散去,身体没能撑得住。
他靠在床边,咳嗽两声:“难为你,在六弟和我这里来回跑。”
曲渡边坐在床边,“哪里为难,我倒两头充当了好人。”
五皇子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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