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云。”梁程昊唤了一声。
“啊?”乔静云系鞋带的手指忽地颤了一下,紧张地应答了声。
“周末来教乐乐唱歌吧。”
“好。”乔静云答应着,起身时又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微笑,“梁教授我先走了。”推门出去了。
乔静云离开后,梁程昊坐在沙发里,脸黑得厉害,手指也在发抖,他一定要找到性侵女儿的凶手。
他想起女儿经常写日记的习惯,于是走到了女儿卧室,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抽屉,里面就有她的日记本。
他翻了几页都是开心的记录,直到空了一页后,他看到这样的描述,虽然女儿的文字很简洁,但是她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刺痛着他。
女儿说,这半年来,语文老师谢文娟带她到住的地方,给她喝了带药的水,她就会在床上睡一个多小时。谢文娟的丈夫徐望途就在她昏迷时,在她身上画满红色彩笔画,还做了很多让她难受的行为……
梁程昊的眼泪跌在纸上,他又翻了两页,只有六岁的她竟然在想着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拼命把日记本关上,生怕女儿知道他看了日记,将日记归回原处,他再起身时,他只觉四肢发软,他的目光又触到了桌上的女儿照片。
那种撕裂的痛苦猛然涌上心头,他记得乐乐三岁,乐乐妈妈病逝时,握紧他的手掌,要他这辈子照顾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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