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电筒微微摇晃的光照里,路鹤举着晾衣杆将圆球状的黑色塑料袋捅了一下,塑料袋缠着蛛网滚了出去。
床榻另一头,罗肖国和严春已经上前解袋子。
路鹤快速爬起身,孟思期也想爬起来,但是发现身子不听话了,她的大腿麻了,她根本爬不起来,也许是今天跑了太多楼梯,她的体力已经趋向极限。
她弓着身子时,两只软绵无力的手臂,忽地被路鹤有力的手掌握住,他轻巧地将她提了起来,“没事吧。”
“腿有点麻了。”
“坐床上休息会。”
床?孟思期哪里坐得下去。不过她心里很欣慰,至少现在找到了人头。
“菜坛?”严春蹲在床的另一头发出气急的尖叫。
罗肖国大怒:“这是哪个兔崽子,把菜坛藏在床底下,还包了塑料袋。”
孟思期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狠狠刮了一下,不问此前是欣慰还是后怕,在此刻全然变成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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