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们这才新婚,我不好前去,日后咱们住的近,你若是闲着无趣了,只管来找我。”窈娘笑眯眯的。
王氏颔首:“嫂嫂说的是,我正有此意呢。”
二人本来不同房头,也不是嫡亲的妯娌,就像于氏和李氏的关系一样,保持面上平和就成。但窈娘和沈邦彦差不多,她愿意费心思的人多是沈临风或者她亲爹娘,顶多还算公婆这些长辈,对平辈她没必要讨好。
故而,今日大家在一起抹牌,窈娘可是在开封专门学过的,因此上场就赢的非常顺利,顶多就是给一个子儿给沈夫人吃,其余的人她不太可能让着。
这其中沈二夫人也是常常抹牌的好手,虽然不怎么胡牌,但很少放子儿给别人胡。
沈夫人吃了窈娘喂的一张牌,还杠上开花了,心情颇好,窈娘立马让人开钱,还笑道:“太太今儿手气真好。”
“还是我碰的好,不过你今儿手气倒是很好?在家常常抹牌吗?”沈夫人问道。
窈娘摇头:“这还是我第二次抹牌呢,我们在家中时,父亲不许我们抹牌,常常抽查我们几个女儿的功课。”
沈夫人也是听过窈娘帮助她母亲得到诰命的事情,就是靠画画破案的,据说她画的画像仿若真人在眼前。
又说窈娘说完话后,下一局,她就连着自摸三把,再抬头看王氏脸色有些不好,她算是这桌子上输的最惨的一个了。
即便沈夫人不太喜欢窈娘,但见她的确手气很好,她们对她敲打冷眼也罢,她情绪一直非常稳定,巧笑倩兮,有时候她们冷脸,她也不会挂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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