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改变过。
……
晚上睡觉，唐星挽抱着洗完香香的唐暖暖，问她今天祁晏之带她买东西，都说了什么。
小姑娘通通交代，仰起稚嫩，毫无瑕疵的小脸，“他说想要当我爸爸！可是妈咪，暖暖不是有自己的爸爸吗？若是地下的爸爸知道，有人取代他的位置，会不会很伤心啊？”
“死人是不会有感知的！”
小姑娘眨了眨眼，天真无邪，“真的吗？”
“嗯，那你想不想让干爸爸，以后当你的爸爸？”
小姑娘认真的思索，反问道，“那妈妈想吗？”
唐星挽愣了一瞬，笑道，“妈咪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暖暖想不想！”
反正谁做暖暖的爸爸，她都无所谓，这颗波澜不起的心，估计也不会为谁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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