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侧了侧脖子让自己可以更加舒服一点,瘫在床上波澜不惊的样子看不出他是受委屈的样子。
但那伤口依旧刺眼,厉剑撇开视线。
“赌博可不是好的行为。”
“我那好父亲就是赌博欠债,我只是子承父业有什么问题吗?”
厉剑想起资料上显示的那些几千万的欠债,让眼前的小疯子十几岁就辍学去打工,因为中间和互联网几乎断连,所以就连厉剑都不清楚小疯子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小疯子的眉眼似乎染上了忧郁,又似乎没有,因为他永远不允许自己脆弱。
厉剑无言,可手却攀附上小疯子裸露的胳膊,也不知道小疯子怎么长得,这胳膊一点汗毛都没有,摸起来就像是一块冷玉。
“你怎么哪哪都是冰冰凉凉的?”
“请问你对一个病患说出这么变态的话是有什么目的吗?”
厉剑轻笑一声:“这就变态了?那那晚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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