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的脸色黑了又黑,拳头都攥紧了,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了,毕竟这还是自己的老板,打死了谁给他发工资?
“蚊子,你在搞什么鬼?”
坐在地上正哭的上头的文治更起劲了。
“呜呜呜!!兄弟啊!我想你想的都幻听了!我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你亲切的叫我蚊子,呜呜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嫌弃你发音不准确了!”
段野:……妈的,这人的脑袋里都是屎吧?
“我他妈活着呢!你幻听个狗屎啊?你给老子转过来!”
文治晕晕乎乎的转过身,嘴里还呢喃着:“诶?我是喝多了吗?怎么又听到段野的声……啊啊啊啊!!!妈妈呀鬼啊!!!”
手脚像是没商量好似的爬起来,随后没站稳一脚打滑头磕在实木衣柜上,就这么晕过去了。
段野:……?
得了,这不纯纯神经病吗?
段野烦躁的把换衣间的酒瓶和照片统统扔了出去,看着就烦,打扫了地板就躺在换衣间的沙发上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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