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不只是知晓,而是承担。」
他的态度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丝安赫从未从他口中听过的语调,类似於……轻微的不舍。
安赫握紧了拳头,「他是我第一次主动选择要记住的人。」
凯佩尔望向她许久,彷佛要牢牢记住此刻,才终於点头:「那麽——无论他将来是否遗忘、背离、甚至伤害你,你都......不能後悔。」
「我观察过人心,知道这是常态。」
「……好。」凯佩尔收回了手,水盘回归宁静无波,「那麽,去见他吧。」
「我会等他走近,再出现。」安赫微微一笑,「朋友之间,不必太急。」
「──你不能g预他如何选择未来。」
凯佩尔重申,这次不为警示或忠告,而是难以察觉的怜惜。
「我知道。我的出现,不是为了让他做出什麽样的选择,只是为了证明——他回来过,而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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