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佑安的瞳孔骤然一缩,像被针扎似的,连他接过玉牌的手指也泛着疼。
Y人见玉牌已转交,转身要走,柳佑安急急喊住:「这位公子请留步。」
「何事?」Y人问道。
一GU不祥的预感从柳佑安心头而生,但他仍开口问道:「这…玉牌是何时、何处寻得?」
「四日前,欢逸楼。」Y人答道,见柳佑安怔怔的看着他,像看着未见世面的单纯孩童,忍不住失笑:「宁世子是你的yAn人罢?他们去这种地方很正常,寻求刺激、满足需求。你早晚得习惯。别轻易相信yAn人的承诺。」
Y人见柳佑安还在发愣,拿过柳佑安手中的碎银:「这是赏钱?我拿走了。」
柳佑安惶惑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在瑟瑟的秋风中,浑身颤抖起来,他不明白,魏允文怎会抛下他,选择了其他Y人,还是一个秦楼楚馆的小倌。
经过街口时,Y人取下惟帽,里头是张清秀的面孔,双眼和柳佑安有几分相似,赫然就是当天在欢逸楼的尹沅。
怎麽回屋的,柳佑安已不记得了,他在床边坐着,直到东方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动身下床。尽管整晚未眠,头脑却异常清晰,像早有准备似的,柳佑安来到桌案前,研墨、提笔,流畅的写完一封信,末了,他将纸张对折,从柜中cH0U出一幅画作,同信一块用纸镇压住。
接着,他又从床下翻出一个木匣子,里头装着与魏允文出游时,收罗来的小玩意,指间依恋的滑过每一样物品,最後停在匕首上,他寻思了片刻,cH0U出匕首,挂上腰间,将木匣阖上。
房内的一景一物,他是如此熟悉,他巡视了一圈,将一切刻入脑海里,而後,决然的踏出房门。
小如拿着扫帚,将秋日的落叶聚集,见柳佑安开门,问道:「公子,早,你上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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