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
不是完全的醒,是那种神智错乱的惊醒。
他翻身,张口喘气,嘴里都是血味。他忘记自己曾咬舌,也忘了身在何处。
&的气味仍在,像烟一样钻入脑中,每一次x1气都让他像毒瘾者没拿到药时的全身cH0U搐。
他再度昏迷。
梦里,他出现在一片空白之地。无地,无天,只有一面镜子。
镜中之人戴着面具,满脸是血。
他喊他,但镜中之人没说话,只是默默举起一根指骨。
是他那根藤缠骨。
可那不是记忆,是诗的碎片被丢回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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