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姜日暮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她并没有说她手抖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为了掩饰一下。
“没事,不如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了。”顾亭晚摘下了眼镜。
“我也是这么想的,才发现自己已经说了那么久。明明有很多的废话,还是叨叨絮絮的。”姜日暮b起之前现在放开了很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这很好,我确实需要知道你的想法。”顾亭晚摘下了眼镜反而露出了她的桃花眼,这在她温润如玉的气质上带了一点YAn,“只有这样,我才能给你最好的治疗方案。”
她看向她。
姜日暮终于发现自己心里最开始有些熟悉的印象来自哪里。
她有些迟疑的说:“我是不是在张北海的葬礼上见过你?”
顾亭晚把眼镜放进了自己的侧袋的手一顿,她微笑,“是的,我确实出现过在张会长的葬礼上。”
“她曾是我的患者。”顾亭晚有些惋惜,“我也想不到我的患者会出现这样的事。”
姜日暮情绪有些低落,“是吗,想不到北海也是你的患者。”
“我的患者很多,五湖四海的都有,碰见熟人也来看心理医生并不稀奇。”顾亭晚说,“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因为莫名其妙的潜规则而陷入了病理X心理问题是十分正常的,我们不应该对它逃避,而是应该去面对,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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