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道并不是立即打开的。
反而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门,背後的世界在等待我拿出更多证明。
「你真的想找回她吗?」一个机械语音在系统深处响起,「这条路
,不允许失败。」
我沉默良久,将晶片内一段压缩代码传送进系统核心。
那是我在E2战场最後一刻听见她声音的波形残片。
「我会找到她。我一定会。」
不再只是等待,我开始着手进行晶片自主解码。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试图「C纵」它,而不是让它C纵我。
汗水沿着额角滴落,整个神经系统几乎要过热,脑海像燃烧一样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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