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经被排挤、被忽视,被人当作空气一样对待。
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人。
没有谁站在我身边,没有谁问过我还好吗。
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习惯了一个人默默面对。
我很少开口求助,因为我知道,就算开口,也不会有人真正听见。
「夥伴」这个词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存在的概念。
我学会了把眼泪留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把每次的委屈用面无表情的方式,
紧紧咬着牙根吞进肚子。
很长一段岁月里,沉默、不被需要,是我唯一懂的自保方式。
我唯一的慰藉,是——那些虚构的世界与人物,b现实还要温柔。
甚至後来选择的职业,也是一种不需要太多理解与共情、可以安静隐身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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