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学到高中,可凡的成绩总是在班上五十多人中浮动,介於十二到二十名之间,从未踏入过前十的光环,好在大学是不排名的,其实也没差反正他可能早就习惯了。
学业对他而言,更像是一场斗智游戏,而非展示天赋的舞台。
可凡家境并不好,作为家中唯一的男孩,父母亲的期望总是很高很远。
曾经杨妈妈忍不住感慨:「真想不通,当年出生後还特地找了曾丁理师傅排命盘,他说这孩子是科举状元的料。难道那天他拿错了别人的生辰八字?」
可凡听了这话,心里自然也是百味杂陈。
杨妈妈接着对杨爸说:「都怪你!当时我就说要在那里等着,亲眼看曾老师解命盘。你却好心说人家忙,算好了,写好了再拿就行。」
这件事一直让杨妈妈耿耿於怀,像是心里埋了一根刺,拔不出来,可凡同样也难以释怀。
面对台湾这个地狭人稠的岛屿,再加上这「八GU文化」的考试制度,不少对专业工作充满热情的年轻人。最终也在专业考试的高墙前撞得头破血流,慢慢消沉,可凡也在这行列内同样的感到无助和无力。
偶尔抱怨,偶尔自嘲地说:「听说不久考试院要废除了,有点报复X情绪的小开心吧!」
「面对现实,面对失败!」他望着眼前翠绿的青山,心里却翻滚着怒火,一声怒吼:「他!」
他不知道这怒火是对逝去青春的悔恨,还是对无法面对亲人期待的绝望。可凡不知道,也许,他根本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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