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显然没有把他的哭求当做什么重要的大事,有人提着他的一条腿,和提小兔子一样把他的半边身子提起来。
伊桃一点力气也没有,腰臀软软地被提得离开地面,一条腿高抬着,另一条腿无力地垂着,腿心呈现出类似一字马的姿势劈开,精液仿佛半透的炼乳,从被插得红润充血的逼穴与屁穴流到大腿根上,又淌到膝窝,最后顺着小腿流到地面上。
他歪着脑袋躺在地上,两手死气沉沉地搭在脑袋的左右,眼神涣散,露着布满咬痕的胸口。胸乳比起刚才似乎扁了一些,应该是被吮得没什么存货了。
他的肚子被射得鼓起一点,有人用鞋尖碾着他鼓起的下腹——那是他吃满精液的可怜子宫,往下不轻不重地一踩,伊桃马上抽搐着大腿,从肉穴喷了一股精液,口齿不清地求饶:“对唔起……我错惹……”
“对不起也晚了,我们还没爽够呢。”
说完,男人们把他换了个姿势扶起来,一前一后夹击上去,狠狠插入了他的两口松软多汁的肉穴!
伊桃被高大的男人们夹在中间,脚根本够不到地,精液从他的脚尖一直往地上滴。他仰着布满泪痕的脸蛋,吐着舌头,一边重重地挨操,一边哆嗦地说:“对唔起……对唔起……”
强奸犯恶劣地笑着,拧了一把他被吸干的柔软奶包:“对不起什么?光说对不起,我们可不能意识到你错到哪儿了。”【++疼痛】
“呜呜呜……”
伊桃的意识在断线的边缘,他掉着泪珠子,胡乱地求饶道:“对不起……明明桃桃只是一只飞机杯,还这么嚣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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