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火炬者往深处走去,中间不只一次经过只能容纳一人的窄道,最後停在一面平平无奇的岩墙面前。
杜舫刚吃过一次亏,很聪明的选择了开嘴。
火炬人把火把cHa上了墙,在地上捡了几块不起眼的石头嵌在岩墙的坑洞上,轰隆隆,低沉的声音响起,伴着簌簌尘土落下,石门随之开启。
这麽隐密的地方不可能听见他们刚才的动静,所以为什麽他知道他们的存在呢?
火炬人取下火把,不发一言的把火把举好,继续朝着石门後的楼梯步去。
土阶不好走,尤其是对於一群缺水且刚从太yAn底下离开的人来说,但火炬人明显不想T恤他们全程没回头也没说话。
楼梯底下聚集了七八人,无一例外的披着黑袍,面sEY沉。
「来我们的地盘做什麽?」苍老、沙哑的嗓音响起,那群人自觉的让开,一名柱着拐杖的老者走到一行人面前。
「我们是——」
「反正一定又是那什麽鬼夭零八监狱的。」打断杜舫说话的青年咬牙切齿:「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再毁了这里。」
「好了。」老者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拉下兜帽露出一双饱含沧桑,但依旧锐利如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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