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轮流守夜。」沈湛空平静的说,「今晚开始我们就要用同一块营地了,轮班值夜从今夜开始,李云苳第一个,悉思随後。」
和锻造同行的旅途已经过了整整两天。
山雾越往下越淡,黑雾飘在第二层的穹顶,像谁刻意泼洒在天幕上的墨迹。风里夹杂着硫磺与铁锈味,空气十分Sh润。沈湛空踏过覆满露水的枯枝,鞋底发出细微的「喀嚓」声。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队员──李云苳低头走在後方,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晏璃走在中间,手中提着一盏水晶灯,灯光在雾中被稀释成一团模糊的光晕,勉强能看见前方的路。悉思则沉默不语,却和祈梦窑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观察着同行的另一队人马。
也就是「锻造」。
罗镜寒走在最前头,动作稳定、神情泰然,背後的披风带着细微的金属感。他的每一步都像JiNg准计算般准确,沉稳而不容忽视。
与他同行的三名链能家背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有的像是重槌,有的像枪械,也有的像一条粗重的金属链。
他们队伍的那名灵觉者则走在队伍最後面,垂着头,一脸冷漠。
沈湛空始终没有开口,只是注视着前方的道路。
祈梦窑走在沈湛空身边,神情看似平静,却紧紧握着衣角,时不时越过沈湛空的肩膀看向那道自己熟悉不过的那道身影──罗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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