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米安卡闷哼一声。
奥兹扶住米安卡的肩膀,舌尖舔去她因疼痛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而身下的推进并未因此后退半分,破开瓣膜,直至整根没入花心之中。
奥兹试图向外抽出,而花穴的内壁软肉紧紧绞着他的分身不舍他离去,这几乎让奥兹倒吸一口凉气,索性只是退到一半便再次挺入,从未被触及的花园深处被一点点开垦出一条甬道。
“哈啊……奥兹……”米安卡的腿忍不住缠上奥兹的腰索求更多,这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已经完全摧毁了她的意志。肉棒顶入花穴最深处,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欢愉了,而是彻底被侵占的极致快感。
反复地开拓使得花穴润滑许多,奥兹的动作也越发大开大合。上翘的肉棒顶端轻而易举地抚慰到甬道内部的愉悦点。
“不行……不……”
可是好舒服。
米安卡不得不屈辱地承认这一点。
“你刚才说什么?不行?”奥兹停了下来,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不,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米安卡的体内最深处,每一寸软肉都在因为他的停下而不安,渴望地收缩、痉挛,无声地挽留,无声地……乞求。
“你看,它在挽留我。它在用它最诚实的方式告诉我,它想要更多。”
“它想要被我更粗暴地对待,想要被我更深地占有,想要被我弄得……一塌糊涂。”
奥兹以折磨般的恶意在米安卡的高潮点上,重重地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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