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测或许他T内的X可以让他接收周围人的脑电波以及贺尔蒙甚至可以同步周围人T内的X!」
诺恒深x1一口气，轻声开口「......所以X不只是能量、物质，也可能是某种媒介？」
「也许。」张致远低声说道，「但我怀疑，X是某种意识本源的触媒，它正在逐步替换我们的生物本能，并引入新的规则。」
「让我们回到刚刚说的11人」
「在後续更深入的研究里，我们发现，那十一人当中，其实有三人.......能控制X。」
张致远语气低沉，眼神也变得复杂「他们是唯一即使接触浓雾之後，幻听依然持续的人。」
「幻听？」诺恒眉头一皱，在他"魔力"枯竭的"回魔"的时候，出现过幻听。
「没错。」张致远点点头，「据他们所述，那声音不断地告诉他们关於X的事……」
「但具T的内容呢？」诺恒追问。
「这就是问题所在。」张致远叹了一口气，「他们说不清楚。就好像那些讯息不是用语言传递的，而是一种......"意识的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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