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那片花瓣撤回手,问三昧鸟:“到底怎么回事?”
三昧鸟脸色焦急,急出了眼泪,抬袖子擦了擦脸,道:“我们都瞒着他,不告诉他忘川花在哪儿……你给他忘川花,就是想害死他!”
岑浪:“忘川花为什么会害死他?”
三昧鸟放下擦眼泪的手臂:“城主以前一心只想报仇,他若去报仇,只有死路一条!”
沈醉收起羽翼,一身新衣后背被羽翼毁得破破烂烂。
岑浪面向沈醉,弯了弯唇角:“三昧鸟说的话你听见了,听起来你应该是有个仇人,有仇人,意味着你曾经被对方夺走过珍贵的东西,即便如此,你也要想起来吗?”
沈醉犹豫片刻,问道:“你希望我想起来自己是谁吗?”
“不用问我,只问你自己。”岑浪温声道,“你想要想起来么?”
“想。”沈醉道。
岑浪再次伸出手,将忘川花花瓣递过去。
三昧鸟扑上来抢,未能近沈醉的身,被沈醉一袖子挥得摔了个跟头。
沈醉用另一只手拈起忘川花,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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