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笑了起来。
和小时候笑得很像,不大好意思的模样,笑一下抿回去,又再弯起唇。
仿佛遭了传染,岑浪也跟着有些不好意思。
沈醉:“那师父是什么时候喜欢了我?”
岑浪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下,道:“那时你以为我逃回了九支夷那儿,朱十一给你镣铐来锁我,你见我不喜欢,解了镣铐改设结界,结果你自己损耗灵力吐血。”
他说完,发觉沈醉定定地注视他。
看的时间长了,搞得岑浪发毛儿。
阿捡破壳后,他很快就发现阿捡耳聋,但却是养了许多天才发现阿捡几乎看不见。
看不见,眸光却总是格外灵动,叫他光是看着这雏鸟的眼睛就能差不多猜到它是困是饿,或高兴或委屈。
心里知道眼前这比他还高出小半头的青年是当初自己用双手托起的那只雏鸟,也明白自己此刻对沈醉满腔的恋慕离经叛道,却只能明知而故犯。
盯着沈醉的脸愣神的工夫,沈醉朝他伸出了手,将他一缕耳前的发丝绕回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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