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会飞,其实阿捡小时候长得更像一只小鸡。
翅膀短,绒毛薄薄一层,头顶还有点秃。
那时也是,一定要拧干了巾帕的水,才能擦这只鸟,这只鸟若是被溅上了水,每每反应都特别大。
他的手指嵌入沈醉的发丝之间,摆弄着沈醉滑得不像话的头发,无意间看到几滴水从巾帕渗下去,快慢不均地在沈醉背上依次滑落,他愣了愣,不禁脱口而出:“你以前不是最怕水么,淋上一滴得甩好半天的脑袋……”
沈醉倏然回头看了他。
岑浪笑意僵在唇角,差一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沈醉就这么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又把头转了回去。
没问?
什么都没问。
为什么不问?
这一次轮到岑浪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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