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僧袍袖口挣破,凡先的手指变作庞大兽爪,腾地抓向沈醉胸口
目睹这变数的沈惊鸿心脏顿时纠成一团:“阿捡!”
兽爪上的指甲如匕首长度,陷入沈醉皮肉,鲜血沿着黑色的兽皮涌出来,顺着兽皮凹陷的一道道纹路流淌。
凡先额头蹦出数条青筋,下颌也因牙关紧咬而露出骨头的轮廓,他肩膀痉挛,面上的皮肉甚至连眼珠都在抽搐,似是使出全力要一举挖出沈醉的心脏,可那只兽爪被沈醉两只手箍住,不能向前分毫。
与凡先角力到了穷途,沈醉脸上却露出笑意。
在凡先背后,悬鱼刀破土而出,在空中调了方向,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掷出来了一般。
沈惊鸿与沈醉心有灵犀,看准那刀,提前迈开腿冲向凡先。
距凡先三步远,手一抬,刚好握住悬鱼刀,扬刀斜劈而下,碎石从刀锋划过的弧线细密地迸溅,凡先的头颅随着那道弧线一并扬起,在最高那一刻碎成细石,扑簌簌坠在地上,变成一滩不成形的石堆。
失了头颅的法相身体也紧随其后坍塌下去,变成碎石。如同冬天里堆过的雪人,第二天遇上太阳,也是这般化成一摊水。
沈惊鸿抬头,天上的云再一次放出了太阳,阳光洒下来,他下意识看向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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