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刚那窥心花所说一模一样。
那他它窥听到的果然是……
沈惊鸿生怕自己会错意,愣愣盯着沈醉,既不敢放任自己往下想,也不敢开口问。
少顷,鸣蛇从人堆钻出来,伴着未落的烟花低声道:“沈将军,这是陛下亲手做的机关,陛下近半个月批完奏折,日日熬大半夜就为做这个机关,只为早日做成,给你放烟花。”
沈惊鸿浑浑噩噩地看了眼鸣蛇。
鸣蛇:“陛下为了做这个机关,手指弄伤几次呢。”
闻言,沈惊鸿倏地去捉沈醉的手。
确实有伤,涂过有奇效的药粉,还剩下一道道白痕,看得出当初伤口绝对浅不了。
他攥着沈醉的手,话语挤在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只听沈醉又道:“鸣蛇瞎说的,不过是纸片割伤一般的细小伤口。”
集市上空,烟花到了最后一幕,如一束束流星飒沓划过。
沈惊鸿偏过头去看流星,总觉得自己好像落下了什么。
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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