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鸿被噎了个好歹,抬手在九支夷肩头搡了一把:“去!给我再拿一坛,别拿新酒糊弄我,拿你藏床底的那坛!”
九支夷不情不愿嘟囔着“就你眼睛贼”,还是起身回寝房拿酒去了。
院子凉亭里只剩下沈惊鸿和那位茶茶。
茶茶端起酒杯,嗲里嗲气道:“茶茶敬将军。”
沈惊鸿没动酒杯,只支着下巴打量这女人:“我可能和别的男人有不同,姑娘猜猜是什么不同?”
茶茶抬眼看着他:“奴家可不敢瞎猜……”
“别的男人看你是女人可能不杀你,但我杀女人。”沈惊鸿道,“妖王定下新规,同族相食者,死罪。我若是发现姑娘对沆城城主有所图谋,可先斩后奏。”
茶茶约莫是听出了沈惊鸿话中的威胁意思,将举了半天的酒杯掼在桌上,放低声音道:“将军少说笑了,你不是奔着吃九支夷那只何首乌精来的?”
沈惊鸿微抬眉梢儿,抬手拨了一把肩后的头发,举手投足一派倜傥:“你看我的头发,用得着吃何首乌?”
九支夷在这时终于捧着一坛陈酿回到了凉亭。
沈惊鸿眼睁睁地看茶茶阴狠的脸上弹指间变作梨花带雨,扭过头哭哭啼啼一脑袋钻进九支夷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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