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茶茶不愿意被剥皮,去九支夷怀里咿咿呀呀说头疼,被人搀扶回飞辇上歇着去了。
中途,嵬鹫把沈醉拽走,研究起蓄灵渠域北段还有没有疏漏。
九支夷也趁机坐到沈惊鸿旁边:“你刚刚喊什么,脾气这样,沈醉能受得了你么?”
这话一下子戳上了沈惊鸿肺管,登时怒道:“我脾气怎么了?我脾气好着!”
“是是是,”九支夷掏了掏耳朵,“那你先小点声。”
沈惊鸿呼出一口气,声音果然小不少:“你有事?”
“我把素问婆婆也带来了。”九支夷说着,晃着手里的酒杯,不喝,只在那儿瞎晃,“她昨天问我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我今早带她出来,结果她又不认人了。她这几天突然病得严重不少,说不认识,谁都不认识,你有个心理准备,我觉得她……”
沈惊鸿听不下去,皱着眉打断:“别胡说。”
九支夷放下杯:“让不让说,人到寿也得死。何况素问婆婆还是个凡人,哪有你不让说,她就不死的道理。”
九支夷说的对。
只是沈惊鸿不肯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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