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鸿脑中一片白,太过惊愕,他被定在了原地,没什么真切感。
约莫因为他不言不语,沈醉语气冷上几分:“那你要我如何,将你囚禁起来,天天虐待你?”
沈惊鸿知道他得说点什么,口中满是南柯酒的醇香,无意间看到沈醉将他没喝完的酒坛塞上了塞子,顿时话锋一转:“你不让我喝酒就是虐待我。”
他牢牢盯着沈醉,可沈醉却不肯挪开手。
眼睛都瞪酸了,他触到沈醉看过来的目光:“有那么好喝?”
沈惊鸿点头。
“我也尝尝。”沈醉说完,挪开手,掀开塞子,却没有将酒倒进他碗中,而是举起酒坛,顺着他脖子与肩相接的位置将酒水淋了下去。
凉得沈惊鸿打了哆嗦:“你……”
沈醉扔下空酒坛,尝了上来。
烛台上的红烛燃尽,沈惊鸿把脸埋在软枕里,不是放不开,就是因为放得太开,现在亢奋褪去,他有点不好意思看沈醉。
榻上被褥蒸干之后还是有浓郁的酒味儿,根本没法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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