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发沉,沈惊鸿睁开眼,头发倏地被一只手扯起来:“被畜生干是什么滋味?”
“唔……”
他倒是想说,可惜话在嘴边被撞得支离破碎,险些咬着舌头。
岂有此理,这才刚好多久怎么又疯了?谁刺激着他家鸟了!
他怒不可遏朝沈醉看去,后知后觉想起那一句“畜生”是成婚那晚他说出来伤害沈醉的狠话,心脏不甘不愿地变软,本想骂人,最后也只能抓紧对方手臂:“别这样……”
别这样?
沈醉冷笑,这男人还以为他是当初那个满眼满心只有他一个人的傻子吗?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沈惊鸿疼不疼,难不难受,他要这人生不如死……脑中如此想,身体却自发地卸去大半力道。
这并非是他意愿!只是身体早已习惯对沈惊鸿百依百顺。
一把摁住这男人,再次不管不顾地逞凶,脑中念头却接二连三地跳出来:“他被你伤到了,你不久前亲手给上的药。”
“他不愿意,你看不到他明明不愿意还任由你胡来么?”
“你伤到他痛快这一时,他之后一连几天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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