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蓄灵渠特备沉海石,”鸣蛇答完,又补充,“这种名字不用特意去记,你说石头他们就懂。”
沈醉:“议事要闯到我寝殿?”
“我听见里头闹哄哄,”朱十一看了看三昧鸟手里抄着的子母刀,又瞥了眼床榻。
三昧鸟只来得及熔断沈惊鸿一只手上的镣铐,他另一只手还被锁着,衣服当然也是还没穿。
顾及朱十一是一个姑娘家,想着多遮一点总比不遮好,抬手将肩后的头发拨到前面挡着,拨头发时扫见自己肩头还印着一枚红肿的咬痕,顿觉心惊肉跳,欲盖弥彰地捋了半天头发。
朱十一与沈惊鸿对视一眼,小跑到三昧鸟旁边,抬起手肘怼了怼三昧鸟胳膊:“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喜欢咱们城主的吗?怎么变成喜欢嫂子了?”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寝殿里谁都能听见。
不光能听见,悠扬的回声还重复了一遍。
三昧鸟的表情很是精彩,靴子在地上来回擦得快出火星儿了。
朱十一再次追问:“是嫂子先勾引的你?”
沈惊鸿抬手点住太阳穴突突狂跳的青筋:“他还是个孩子!我勾引他做什么?”
“我不是孩子!”三昧鸟朝他吼来一句,又重新面向朱十一,“我也没喜欢嫂子,你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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