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曦言简意赅,“不曾听闻。”
嚯,容礼被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架势激起了强烈的胜负欲。
“殿下向来磊落,总不至于翻脸不认人吧?话说回来,”他直言不讳,“当初于下界成亲的诸般事宜,还是在下为二位操办的。”
承曦不以为意,“权宜之计罢了。”
“听到了吗?”容礼用足尖踢了踢萎靡在地的小狐狸,“你真心错付,自作多情。”
“够了!”承曦愠恚,“无谓赘言。”
“等等,”容礼像一张揭不掉的狗皮膏药,“我与这狐妖相识一场,既然他注定命丧此处,请殿下把话说个清楚明白,免得他痴心妄想,不思轮回之路。”他话音落下,一把按住白隐玉的后脖颈,强迫少年抬起头来。
雪白的颈项斑驳细弱,伤口再次崩裂,血流如注。
承曦咬牙,“何处不明?”
容礼咄咄,“既无情意,缘何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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