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天真的小仙娥捂上了眼睛。
“魔族凶残,小心被污了眼睛。”义愤填膺的神官叱责身后的侍童。
“造孽啊,造孽!”
“蛇鼠一窝,无谓怜悯,活该。”
容礼无视纷纷扰扰,直到有人指责,“尔等魔族家丑内斗与上界何干,舞到这里来不嫌丢人现眼?”
他停下手中动作,冷戾的眸光一扫,适才出声者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家丑?”容礼挑眉,玩味地笑着,“内斗?”
“阁下何必故弄玄虚,”大司命开口,“这狐妖生死于我天界无尤,你二人哗众取宠上演这一出苦肉计,怕是竹篮子打水,徒增笑柄罢了。”
“哦?”容礼手腕下沉,伤口豁然洞开。
“呃……”少年额头青筋暴起,通红的眼尾止不住地蓄满水雾。他痛得五官抽搐扭曲,却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丁点儿声响。
“既然无人在意,不妨便权当看戏好了。”容礼漫不经心地轻抖手腕,利刃在豁开的伤口处上下滑动,间或小幅度向左向右,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失手切断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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