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只要将我与家姐摆在一处,他总是厚此薄彼,次次我都是被舍弃的一个。而我呢,为了他,父母亲眷乃至性命都可以不要。每每思及此,我就是郁愤难平,心中不平不甘。”
白隐玉:“……”
“那你为何执意嫁他,至今无悔。”
“……这人若是个没良心没担当的,我也不会要。”
白隐玉:“……”
小夫妻没有隔夜仇,马姑娘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心中憋闷,说说唠唠也便散了,不记恨。白隐玉安静地听着,午后又与睡醒的奶娃娃玩了一会儿,把自己买来的面具送他戏耍,待晚饭前便告辞了。
回程的路上,他捡着荒凉的偏僻小路缓缓前行,步子比下山时慢了不少也沉了不少。走出未有多远,身后的脚步声也不再遮遮掩掩。
他虽走得慢,但一步未停,也没打算回头。
行至半山腰正遇到被打发来寻他的狼妖。
苍凌上来就扯他袖子,“你二哥来了,还带着一个长得溜光水滑跟他差不多好看的小神君。来了有一阵子,都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你快些随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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