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殿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东海公主瞧不上,玉姿芳容的仙子也不要,这战神殿下莫不是个六根清净,意欲成佛的?”
先生故弄玄虚,“何止这两桩,凡此种种前赴后继,不胜枚举。后来,天宫渐渐传出揣测,说小殿下若不是情有所钟爱而不得,那弄不好就是……”先生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有人未听出弦外之音。
“这都听不出来,当然是……”前桌一猥琐男子嗤嗤贱笑。
“啊?不会吧?”
“先生,是那个意思吗?”
说书先生老神在在,“所谓难言之……”
“啪!”小狐狸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他还来不及开口骂人,只见茶馆棚顶交错的一道细梁突然从中断裂,一下子砸过来,正落在最前方无人就坐的茶案上。噼里啪啦,杯碟狼藉,碎裂的瓷片迸溅,吓得刚刚还口若悬河的老先生一骨碌钻到了桌子下边。
一阵人仰马翻,虽无伤者,也无人再有兴致留下。
白隐玉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随着奔逃的人群离开。他环顾一圈,门前已没了人影。
他百无聊赖地走在既熟悉又陌生的街巷,挑了间像样的点心铺子,买了几包荷花酥。又路过布料庄子,一边看着价码咋舌一边扯了几尺最好的料子,给虎头虎脑的三岁娃娃裁衣裳用。
难得下山一趟,他准备串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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