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都做好了准备皮笑肉不笑地拜见殿下,这是闹的哪一出,图什么?
不管图什么,也晚了!
二王子回头,视线特地从白隐玉面上划过,未做停留,朝林秀才道,“这位先生可是意欲请辞?”
林秀才:“……”如此养眼且酬劳丰厚的清闲营生,可遇而不可求,他巴不得长长久久,何来请辞一说。可眼前这位爷明摆着是来撬行的,他何德何能,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人家叫板……
“先生!”二王子提高了音调,嫌弃地觑着不住打颤的凡人,眼刀横扫。
林秀才脑袋低至胸前,战战兢兢,“未,未有。”
苏青釉对着承曦挑眉,“听到了?舍弟书法丹青之道由这位秀色可餐的书生教授。你,”他不客气地指了指,“来迟了。”
承曦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望向一处,沉默以对,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二王子冷笑两声,侧开半步,将身后少年让出半边身子来。白隐玉垂着脑袋在纸张上写写画画,置身事外,压根没打算搭理他们任何一个。
奈何有人不放过他,苏青釉打定了主意要让承曦难堪,他径直问,“小玉,难道是你对先生不满?”
自打认祖归宗以来,白隐玉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勉强适应,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聊且幼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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