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想可能是在西州走了一遭,见了那些瑟瑟发抖的百姓,他们将冷传给了他,于是他也成了凡人,会冷了。
到不了牙齿打颤的地步,就是心跳的有点快。
楼望试着催动灵力运输,然后发现自己的灵力早就所剩无几,楼望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灵力没多少了,不是被传染了。
于是他安了心,灵力在等待中慢慢恢复。
这个过程大概要一个时辰,可能比师尊还要快点,等灵力一恢复,他就要驱赶这遍体的寒,将自己变得暖洋洋的,最好像太阳一样,然后师尊一出来,他就能给师尊一个暖和的拥抱。
楼望半睡半醒,眼睛眯成条缝,遥天门的物和人太安心,让他想抛弃一切理智和烦恼,只剩一个无需在意太多的稚子。
枫叶一片片叠在他身上,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件快完成的斗篷。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楼望自行催动灵力暖了身,连额前贴着门扉的那一小块地方都有了他的温度,在他睡意朦胧地打了个哈欠时,闭了三日的门开了。
楼望没动作,放任自己前倾倒下,不出所料,他跌进一个熟悉而怀念的怀抱里。
明明只分隔了三日,却像是有百年那般久,如今算是能体会一把人们常言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楼望用脸蹭了蹭顾舟的脖颈,脸上的触感很复杂,有如玉的肌肤,有光滑如缎的发和柔软的衣领,刚好全给他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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