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随之表情越发僵硬,楼望拍在他肩上的手如有千钧之重,重到他压弯了脊梁。
“所以师兄……从小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失去了自由吗?”
任随之颤抖地说出这句话,楼望也沉默了。
初次见面,你带我逃离了苦海,解开了束缚我的枷锁,可谁又知你身不由己的苦衷?
任随之眼眶红润,泪水无声而落。
都说大男儿有泪不轻易掉,可眼泪受情感控制,而情感却控制不了。
楼望说:“抱歉。”
是为何而抱歉?又是对谁说抱歉?
楼望也有点迷茫。
或许都有,打破任随之幻想的狠心,即将与温酒反目成仇的可能。明明一个时辰前他们还在回忆着年少时的轻狂,笑谈趣事,结果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该说世事无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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